1925年9月的一个下午,一场小雨过后,一辆公交汽车在墨西哥城的街道路上慢腾腾地开着。
几分钟后,这辆公交汽车进行了一次决定性的转弯,于此同时,对面驶来了一辆电车,“尽管驶得很慢,但好像是要故意制造一场车祸一样”,一头撞在公交汽车的车身上。
也许两辆车的司机都不知道,这次车祸创造了什么——当时年仅15岁,还是一名国立预科学校学生的弗里达•卡洛恰好坐在这辆公交汽车上。
这一恐怖的撞击使得她的锁骨、脊柱、肋骨多处骨折;一根长长的铁条刺入腹部,进入她的子宫,最终洞穿了她的阴道——“我失去了贞操”,弗里达说。
后来的事实证明,弗里达不但失去了贞操,也失去了生育能力,从而将自己永远锁入深渊一般的孤独之中。
车祸对画家身体的巨大改造充满了隐喻和象征——整整三个月,弗里达像具木乃伊一般被包裹在层层的白色石膏里。
她疯狂地想念自由,想念健康,想念自己的情人阿莱詹德罗。
久病卧床的状态一方面使得她彻底进入到一个私人的领域中,一个永远与孤独相伴的“此在”里;另一方面,她对世界的视角也发生了改变,在面对山川自然时,她往往乐意把它们看作是人类身体的一个部分,或者可以说,在她看来,人类身体的一部分就是自然。
在那副给加利福尼亚园艺学家拉瑟尔•班克所作的画像中,这位微笑着的老人手植物绿色的枝叶,他的腿部变成了植物的根系,一直蔓延到地下好几米处,将躺在那里的一具骷髅紧紧包裹。
此时的欧洲,毕加索、马蒂斯、蒙克等一批画家已经确立了现代主义的地位,后现代主义、超现实主义也已兴起,正在酝酿一场革命。
达利在巴塞罗那举办了第一次个展,康定斯基的《几个圆圈》也已完成,远在墨西哥的弗里达,也从身体的阵痛中恢复过来,完成了她人生中第一副真正的画——《自画像》。
弗里达以一个美丽但又脆弱的形象出现在这副画中,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天鹅绒外衣,伸了自己的右手——这个显得过于成熟的女人,好像一再地要去抓住什么。
一如评论家们日后一再确认的那样,早期的弗里达是一位地道的拉丁美洲画家,她的画作深受的影响主要来自两个方面。
其一,便是20世纪初同时作为文化和政治运动的“土著主义”(indigenismo),在技法上讲求细节的刻画,平涂的色彩,清晰可见的轮廓线条;在对待文化的态度上,希望艺术家植根于拉丁美洲本土文明,对其进行内省式的发掘和思考,继而运用于艺术创作中。
这种本土式的文明不仅仅包括印第安文明,也同时包括西班牙人殖民后的更多多元的、混合的拉丁美洲文明。
土著主义在文学方面的影响是显著的,凭借《总统之死》摘得诺贝尔文学奖桂冠的危地马拉作家阿斯图里亚便是土著主义的倡导者;在绘画方面,它最终推动了墨西哥的“壁画运动”,弗里达一生的爱人迭戈•里埃拉便是此运动的主力之一。
其次,弗里达从不掩饰对于祭坛画的喜爱和从中受益的事实。
起源于殖民时期的祭坛画通常是一种对于灾难的记录,最后由于圣母圣徒弟的显灵,使灾难中的人得以拯救,画中不乏对灾难的残酷描绘,然而手法却真实、冷静而不动声色,令观者无不为之震动。
这种古老的艺术形式在超现实主义先驱布列东看来,在不但在时间上具有令人惊讶的超前性,更在空间上具有对生与死的思辨,和对人类肉身内外关系的超验体验。
我相信有这样一个共识,对于传统的反叛必然来自内部而非外部,必然来自熟谙个中门道的专业化人才,而非沽名钓誉的鸡鸣狗盗之徒。
弗里达自身画风的确立,并不是对现实主义一次贸然的反动,亦非对于超现实主义等新思潮的盲从,而更多地来自一种“内发性”的生成。
在弗里达的画在巴黎巡回展上,包括布列东,杜桑,毕加索等人不出意料地为之倾倒。
布列东激动地称赞弗里达为“自发的超现实主义者”,而弗里达——这个来自于拉丁美洲,一片永远游离于文明的欧洲中心之外,被政变和涂满赭色颜料的混血儿占据的大陆的女性,也被毫无质疑地划入到超现实主义的浪潮中去。
布列东对弗里达的推崇甚至扩展到了整个墨西哥,与其说墨西哥是美国充满悲剧色彩的邻居,或是诸如托洛茨基等人遥远而迷幻的政治避难所,作为一个欧洲人,他认为,至少在艺术上,墨西哥早就已经是“超现实主义的温床”了。
正如桑塔格所说,每一种艺术风格都体现着一种认识论意义上的选择。
弗里达本人并不苟同布列东的“超现实主义”理论。
“我真不知道这些画算不算是超现实主义的,”她说,“但我肯定,它们是我最直率的表白。
”这个令人颇为尴尬的分歧是非常值得思考的。
与欧洲的超现实主义不同的是,弗里达的画面中出现的超自然意象(如同《受伤的小鹿》里人头鹿身的动物,《水所给予我的》当中出现的火山、血液、尸体、奇异植物共处一室的场面等等等等)届来自于弗里达个人的“知识构成”。
这个知识构成极其复杂,裹挟着古代墨西哥的巫术、印第安人的传说,阿兹台克人的祭祀仪式,以及太阳神神话等等“元知识”,它们最终一并组成了作为审美而存在的画家世界。
然而欧洲的超现实主义者,则更多为了反抗西方社会的理性与逻辑,试图由非理性的、荒谬的、无意义的表达来进入现代人被焦虑、恐慌充斥着的最深层内心世界,颠覆传统。
对于风格的不同理解,显然造成了更深层次的文化上的误读。
同样的情况在马尔克斯身上也发生过。
当被问及有关自己作品中的魔幻现实主义元素之时,他显得不屑一顾。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的东西是什么魔幻现实主义,他们都是真实发生的。
”即便是布列东等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窥破了欧洲帝国主义的幻象,继而在这一传统中四处碰撞,希望造成文化上人为的“错位”,但我们悲哀的发现,和弗里达不同的是,直观地来看,他们的艺术给人的往往是更加破碎的意念,更为令人不快的感官体验,在这个层面上,如同陈平原在评论李贽时所说的那样,一旦“反传统”成了一种新的“传统”,其负面价值就出来了。
这种狂飙突进的思想甚至经由几个疯狂的马克思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者改头换面进入政治领域,进入公共生活领域。
我并非在夸大他们的功效,但事实确实,在此层面上,很多20世纪后期的政治运动,显得充满了迷幻的超现实主义色彩。
更令人不安的是,布列东的称赞,背后隐含着的是一套我们再熟悉不过的话语体系了,即,几百年以来对于拉丁美洲及其艺术的偏见。
这套偏见植根于帝国主义政治话语,与其所辐射于四海之内的文化范式、意识形态一道,在巨大的空间内进行物理上的扩张,继而在日后无比漫长的岁月中,以其宗主国的身份,以其白人的身份、上帝的优秀选民的身份,对所有的“他者”进行不屑的扫视、充满欲望的注视、严苛的审视。
本质上讲,布列东的态度和萨义德书中一位美国知识分子说的“给我看看祖鲁人的托尔斯泰”那种傲慢的自负如出一辙。
对这套话语,我想萨义德已经说得够多。
与他幻想中的阿拉伯世界不同的是,拉丁美洲这片饱受摧残的大陆,在西方人眼中始终都是人类文明的“边缘者”。
这是这片大陆一直以来所承担的苦痛。
1928年,秘鲁诗人巴列霍在巴黎街头流浪时,用诗句写下自己的体验:我出生的那天是上帝生病的日子那天,他病得很重对于这些艺术家来说,在文化上受到的排斥,可能要比局促的生活更令人苦恼和绝望。
布列东的称赞恰恰使得自己先入为主的评判身份暴露无遗,同时恰如其分地反映了拉丁美洲的艺术一直以来被所谓“西方正统”视作劣质模仿的事实,在这个事实前提下,出现一个弗里达这样的人物,无疑让他们感到震惊的。
相反,这种偏见催化了拉美艺术家一方面转向更为深刻的内在化,另一方面倾向于自身的沉积,礴发,转变,直至确立最后的独特风格。
正如每一个人看到弗里达的画后,都会为其诡谲的风格、画作中对生命的思考所深深感染一般,我也依然清楚地记得阅读博尔赫斯时感到的整个认识体系受到严峻挑战时的悸动。
当然,作为观看者的我们同样也是以一种持续的、新奇的视角,然而意识到以下一个观念是很有必要的,这一点出现在萨义德的《文化与帝国主义》中:“……我们正在讨论的文化属性之构成不是由于它的本质特性(虽然它长久的魅力来自于它的本质),而是要把它当作一个有对位形式的主体。
”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画家,“弗里达”这个名字意味着实在太多。
她的文化上的自觉令人赞赏,对于墨西哥炙热的爱更令人坚信不疑,但这似乎并不足够,因为更重要的是,她对于整个拉丁美洲艺术的地位有着重大的意义。
当我们回归画作,一再发现她如此痴迷于自我,死亡,灾难,孤独等一系列主题之时,又会为她画中所体现出的现代性的院所所震撼。
在那里,我们不止一次地看到,她从自己的身体中分离出来,面对着画中的自己;她的器官悬置在空中,旁边伤痕累累的身体,像是刚刚经历了一次暴行……我相信,无论是创作它们,还是欣赏它们,这种非理性的,超自然的体验都不啻是一种“极限体验”,而在此中发现个人的存在,可能正是画家所希望的,也一如尼采所倡导的那样:艺术崛起于自然之侧,为的却是超越它。
1978年,弗里达的画在美国巡展,所到之处多是赞誉之声,一时间,一切文化上的意识形态上的隔阂似乎都因画作的卓越而不复存在。
距离画家死去已有二十多个年头,面对已有的,进行中的,未来的阐释和不断阐释,似乎总是有一种可以为之增设的错落感,为人们供给那取之不竭的阐释欲望:一如自己的一处私密的好去处被发现一般,就那样令人失望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然而弗里达会如何在另一个世界里溘然地观望着这一切,然后吃力地回到画室,用尽最后一笔墨色,来涂抹掉这一切令人心碎的谵妄呢。
我终究还是困难而徒劳地想象着这一切。
在各种美术评论和南美历史书里弗里达·卡罗已经被塑造成了一个女权主义者和共产革命的符号。
连眉女人的疯狂奇异的自画像和墨西哥民族风。
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在图书馆里翻她的画集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不仅是画面中直观的那些赤裸的物象,还有每幅画里都出现的望着看画者的弗里达千篇一律的脸孔,迭戈说:我画我看到的,而你画你心里的。
客观描写视网膜记载过的图像和剖开内心,画我说给你听的好听的话和画我想说的话。
真实总是难以令人接受。
迭戈画站在他面前的裸女,曼妙的身段,赏心悦目的姿态,而卡罗车祸之后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她最爱的亚历克斯送来了一束花,她是那么开心,随后她心爱的人突然告诉她他要离开她,她突然开始在包裹着自己全身的石膏上画蝴蝶,叫他在画完之前离开。
在接受了脊椎矫正之后的她说“我就像一个拼图,隔一阵子就要被医生拆了重新装一遍。
”然后她画断裂的脊椎,被绷带缠绕的身体。
都是真实呈现的画面,一些裸露的器官,一个没有表情的美丽女人。
卡罗的画里流淌的鲜血,生长的蔓藤,死去的婴儿,压在床上的魔鬼。
她画自己的痛苦,而这种痛苦又是那么轻易地感染到看画者。
卡罗个迭戈都是无神论者,但是却有着自己的精神领袖。
年轻时候的卡罗疯狂崇拜迷恋迭戈的绘画造诣,将自己的绘画技艺成败完全取决于迭戈的评价。
并在后者一番甜言蜜语的轰炸和冲昏头脑的革命热情驱动下嫁给了他,之后迭戈的多番欺骗出轨俨然变成了婚姻生活的全部。
就像他们的朋友缇娜说的,两个知道婚姻是人生悲剧的人还是毅然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卡罗一生全部的感情都给了迭戈,爱和恨,痛苦和纠缠。
她痛苦地剪短了头发,画被刺杀的妻子,喝酒,和歌女交欢,然而她在遥远的巴黎写信给迭戈:“这里很好,只是少了你,什么都不重要”。
每个艺术家的传记里多少都有对他们影响很大的感情史,无论篇幅长短它们都仅仅是他们个人成就的一些点缀,相比而言,卡罗与迭戈的羁绊却是卡罗的全部人生。
她对迭戈说:我的人生有两个灾难,车祸和你。
Frida Kahlo(1907-1945)电影《弗里达》,女导演拍一位女画家,再加上女配乐,都是女性,让我充满期待。
导演将超现实与蒙太齐,绘画与现实结合得十分完美。
一场惨烈的慢镜头车祸、一个从画面上走下来婚礼、在纽约飘雪的窗口,窗口上飘着弗里达的长裙。
心碎时剪掉头发,镜中人画中人。
她在死去时的烈焰中如长了翅膀,终于丢掉了破碎的身躯,猎猎起飞。
片中充满浓郁的南美风情,人声鼎沸的弗朗明高小酒馆,热烈的舞蹈,长者沙哑的歌声。
蓝墙红门的庭院,孔雀在镀步。
还有班德拉斯、爱德华·诺顿的客串。
都是惊喜。
车祸之前,她本不会画画。
但是天生野性热烈、豪放自信。
躺在床上,痛苦她在满身的石膏上画满鲜艳的蝴蝶。
奇迹般她站了起来,决心养活自己。
这是她的第一幅自画像,静静地放在台阶上,吸引了里维拉。
那一回头,就决定了一生。
此片又译为《挥洒烈爱》,的确是个不二的爱情故事,她对里维拉说,我一生的二次灾难,除了车祸,就是你。
她把他画在自己的眉心,同时滴下大滴的眼泪。
她把他婴儿般地抱在胸口,也躺在他身边鲜血淋淋。
对爱情的要求是忠诚,不管有没有外遇,但心要彼此忠诚。
虽然她为之伤痕累累,但是她还是幸福的,拥有真正的爱情、同道、朋友。
两次与同一个人结婚,25年的爱情。
比之卡蜜儿·克劳黛,罗丹的情人,她是多么幸运。
她不但成就超越了丈夫,也得到丈夫由衷的嘉许,而卡蜜儿却疯狂而死。
命运,与遇到的男人有关,也与自己心态有关。
她的坚强与魅力真是难有匹敌。
假如没有车祸,没有比车祸更甚的爱情,也没有她撼世的杰作。
伤痛成就了她。
她不得不画,画她的内心,画她的伤口,画是她唯一的快乐和排遣。
一生都和痛苦作战,她不知道不痛的滋味。
正因如此,比常人更加明白什么是幸福。
她的一生传奇,动过三十多次手术,有过婚姻,流产。
吸烟、酗酒、画画、唱歌、跳舞。
还有异性恋,忘年恋。
与六十多岁的托洛斯基有过恋情,1937年,她为他的生日送了一幅自画像。
穿上男装,她英气逼人。
身着长裙,婀娜多姿。
躺在床上,仍然盛装,繁复的发饰,鲜花簇顶,长裙摇曳,披肩流苏,项链吊坠,大红大绿,就像率情浓烈刚直又妩媚的她。
今天,她的趣味仍是时尚的潮流,被服装设计师所模仿。
http://www.blogcn.com/User3/annelike/blog/22013040.html
我终于看了Frid 了 。
两个月以前。
这让我想起,斯蒂文生夫人芳妮的传记来。
传记的作者前言中说,他第一次看到芳妮是在一家书店里。
芳妮刚一进来,就引起人注意,和骚动。
芳妮竭力想不引人注意,低着头低声的和迎上来的店主交谈。
她的个子很小,但是她的穿着非常大胆和引人注目。
她在脚腕上系了一朵很大的鲜红的花,在篷起的裙摆下露出来。
她走过的时候有纱摩擦而发出的细细簌簌的声音。
作者写道 她让人想起某种热带雨林生长的藤蔓而鲜艳的植物。
Frid 让人有同样的联想。
在最后Frid要求火葬,希望大家快乐,而她绝不想再回来。
我想我若是Frid也会这样,烧到不留有点残渣,而决不要 再回来。
这是怎样的人生啊!
这究竟是她本人还是因为命运?
像她这样的人不知道后退,只决定往前,坚决和彻底。
这必然会这样。
因此在看着火烧成灰烬的时候,我们决定选择安稳的日子,妥协那又怎样?
退步哪又怎样?
我们没有这么勇敢。
对于这样的苦难我们感到害怕,对于燃烧我们拒绝。
看Frid 的画是令人无法忍受的,而经历过那些痛苦人看这些画的时候,那会怎样?
是想立刻回头的悲痛欲绝...-看Frid的得益是,你无法做到,你选择的是退步之后的平凡和安稳。
[纯quote]由于是为了paper看的片, 满腹感想也罢, 写完paper肯定是恶心到不想再提了, 但不记点什么又不舒心, 于是摘quote]--In Russia, everyone is fucking like rabbit.[引我摘quotes的第一句. LOL]Is fidelity that important to you?(停顿)Loyalty is important to me. Can you be loyal?To you? Yes. Always.[诶]It's like an marriage of elephant and dove.[Frida母亲对两人结合有腹诽]Thank you.For what?For making a fat, old, crazy Communist a happy man.[新婚夜]I've given more affection in a handshake.[搞完模特后的解释]All the greatest painters are communist pigs, too.[不解释 XD]I would think how I hate her. You do enough damage to one another, you begin to think that way. Well, then she gets sick and...I tend her garden.[老爹真情流露]He doesn't have the balls.[说诺顿小开呢呢呢呢]At the end of the day, we can endure much more than we think we can.[不解释]That's practically a letter of recommendation.[风雨后二次求婚. Frida罗列自己种种糟糕境况后得到的回应]If you let me have this tequila, I promise not to drink at my funeral.[女王范]--I hope the exit is joyful and I hope never to return.真想有只猴子陪着一起晾衣服什么的阿.
第二次迭戈求婚的那场戏太动人了!!
弗里达:你掉肉了。
迭戈:你掉脚指头了。
弗里达:你来是悼念我的脚趾头的?
迭戈:你好吗?
弗里达:我都不想谈论这个,否则听起来糟糕透了。
.迭戈:我...我是来这里是为了向你求婚的。
弗里达:我不需要人来可怜,迭戈。
迭戈:我需要。
弗里达:我失去了一只脚的脚趾,我的背脊梁没有用了,我的肾被感染,我抽烟,喝酒,说脏话,我不能生孩子,我没有钱,而且还欠医院很多钱......我还需要继续说?
迭戈:听上去就象一封推荐信。
弗里达我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请你嫁给我。
——这两人真是绝配,他们仍互相眷恋深爱而又波折连连,这种离合纠缠一直持续到弗里达去世。
她到死都没有改变对迭戈的爱,而这份痴情又因为对方的不忠而成为一把利刃深深扎在她的心里。
疾病、伤痛、不育的痛苦以及感情的折磨伴随她度过短暂的一生,也成就她艺术创作的精神来源。
整个影片带着强烈的墨西哥色彩,配乐也超级好听。
海耶克,弗里达傻傻分不清楚,演的是那么传神,美的无以复加。
ps很有兴趣找人物传记来读读。
刚刚看完Frida这部电影,有一种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的感受。
甚至觉得任何描述,评论,在电影本身面前都显得薄弱的不堪一提。
但是还是想要写下点东西,算是一点感触吧。
首先要感赵四,没有她的搜索,也不会知道这部电影。
其次感谢B喜,资源下载帝。
一直不怎么喜欢Salma Hayek,自觉欣赏不来她的南美风情。
但是看过这部电影,觉得还是真的非她不可。
Salma不算高大,甚至可以说是较小,但她身上却可以散发出那么多的能量。
一朵熊熊燃烧的南非玫瑰,Frida也好,Salma也好。
Salma饰演的Frida,野性,热情,如同Diago对她的评价,她的热情可以感染任何她遇到的人们。
片头的西班牙歌曲,唱到,她是火焰,那无疑是对Frida如火般的生命的诠释。
而在重病卧床的时候,Frida也对丈夫Diago说过,如果我死了,烧了我,我宁可燃烧,也不要被埋葬。
I hope the exit is joyful,and I hope never to return.—— by FridaFrida在18岁时遭受了严重的交通意外,导致了她的一生都处在不断的伤痛和更痛苦的治疗中。
即便这样,她依旧坚持着绘画。
Frida的一生,画了很多幅自画像,她用自己的作品自我表达,同时自我审视。
很喜欢Frida的画,画中的她自己,鲜活的色彩。
她的热情蕴藏在她的画作中。
影片中关于Frida和Diago的生活着墨甚多,他们之间的爱情已经不能简单的概括或者评述。
尽管一个男人他无法保证肉体上的忠诚,但他的心永远忠于你。
在你最风光的时候,他决定离开;而在你最落魄的时候,他再次出现,虔诚地单膝跪下,再次向你求婚。
Diago说:当我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我总想伤害她,弗里达是我卑鄙的人格的最大受害者。
电影里的配乐也值得一提,那些西班牙语的歌曲,极具磁性的女声中渗透着热爱与伤痛,强烈如火的情感。
Frida说她的人生中有两个事故,第一个是她18岁时的车祸,第二个就是Diago。
隐约记得那些歌曲的歌词中总是说伤心的人,她是个伤心的人。
那就像是对Frida的心情写照,在Diago身边,离开Diago身边,对她而言都是伤心。
爱一个人,却永远无法得到的悲伤。
Frida,她的生命如火,生如火,死如火,爱如火。
Burning, like always.
看Frida这样的片子,会让人燃起做一个非同寻常人的冲动。
Frida张扬,美丽,激情四射,才华横溢。
老套的,曼妙的女子需要苦难成全她的神话。
她从年轻起便承担着身体上的苦难,严重的车祸带来的后果伴随她一生。
她不能拥有渴望的孩子,爱的男人比她更野性和不羁。
他是比她更有名气的画家Diego,一块她深爱的女人磁铁。
在她发现他和她姐姐上床以后,用冷峻的口气告诉丈夫,在她生命中有两个重大的意外事故,一个是车祸,一个是他,而他是更糟糕的那个。
Frida “像男人一样疯狂”,毫无忌讳地表达自己的看法,毫不畏惧地追求和享受自由。
听她的台词是一种享受,那些坦率而风趣的句子被表达得淋漓尽致。
她喜欢自由和美的东西,所以她曾一次次容忍Diego的不忠,所以她与那些美丽的模特儿纠缠。
她的激情和力量超越了世俗的道德评价,就是那样高高在上的闪耀着。
然而我总是相信,当快乐来得如此激猛烈,痛苦亦会成正比地来临。
所以Frida的画里透着太多的伤与疼,深到不忍目睹更无法安慰。
而她总是张显着快乐向上的一面,她要做一个能喂饱自己的瘸子,她热爱她生长的土地,她说她有一双能飞的翅膀,还要脚干什么?
她美好而高不可及得太彻底,所有人都会被这样的女人打动,而大家又最为关心她那场著名的婚姻。
发言人在婚礼当天说了这样一段话:我不相信婚姻,说难听点这是政治行为,让小心眼的男人把女人困在家裡,还用传统、保守、宗教当幌子;说好听点是幸福的错觉,两人真心相愛,却不知道他们将让彼此有多难受。
但当两个人知道這一点,仍不顾一切的決定要面对彼此,进行婚嫁,这就不是保守或错觉,而是激进、勇敢、浪漫之极。
这个天造地设的一对结婚了,但是像萨特说的那样,爱情是两个自由之间的斗争。
他们的博弈一直在持续,有争吵有甜蜜。
她保持了她的独立和骄傲,哪怕她爱他胜过爱自己的皮肤,哪怕所有的病痛一次又一次侵袭,她仍摆好了高贵的姿势,直到他跪倒着请求她再一次嫁给他。
他也许是老了,疲惫了,终于到了可以安定的时候,无论如何,他陪她走完了剩余的生命。
这让我想到了Camille,罗丹的情人、模特儿,一个同样才华横溢却死在疯人院里的女人,比起她,Frida的生命是否可以用幸运来形容?
虽然“像拼图一样的”肉体给她带来了太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但她浓墨重彩的一生里艳丽的部分大于暗沉,她可以通过她的画叫喊,在承受一切的时候抓住爱人的手臂。
墨西哥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她养育了这样一个残缺到完美的女人,让她把悲剧改写成让人惊叹的神话。
真正艺术性的死亡本质上只有两种:要么死于水,要么死于火。
奥菲莉亚是死于水的,水的深度与人的深度是紧密联系的。
对那些溺死在他们的自我中,他们的情感中,他们的疯狂中,他们的内省和混乱中的人来说,水就是他们致死的环境。
维吉尼亚·伍尔芙在五十岁上不堪神经衰弱的折磨,自沉于索塞克斯郡罗德梅尔的住处附近。
敏感的美国女诗人西尔维亚·普拉斯三十岁时在伦敦家中开煤气自杀:一个晦涩的隐喻。
她终于还是淹死在自己心灵的洪水中。
而在中国文化的背景下,提到死于水,人们想到的会是精卫,是屈原,是王国维,是沈从文湘西传奇中沉潭的女子,这则又是另一层的文化喻意了。
另一方面,圣女贞德或是布鲁诺决不可能窒息于冰冷、阴郁的水中,而只能死于火刑柱。
他们的生命因此变成了信号灯、灯塔、火炬,照耀着许多世纪。
因为肉体是短暂的,思想是永恒的,闪烁着光芒的实体是思想的形象。
那个有着一头红发的荷兰人凡高用他扭曲的星空和肆意伸展的向日葵花瓣点亮了身后的整个画坛。
吉姆·莫里森吟唱着“点燃我的火”,终于成为一种神话。
而弗里达·卡洛显然属于后者。
弗里达,就像她谈及《墨西哥的四个居民》中那个怀孕的黏土玩偶时所说的,“即使是死去了,她的体内也能迸发出生命的火焰。
”弗里达·卡洛,墨西哥最受欢迎的现代女画家,1907年7月6日出生于墨西哥市市郊。
身为摄影师的父亲威廉·卡洛是匈牙利裔犹太人,母亲玛蒂尔德·卡尔德隆则兼有西班牙与印第安血统。
18岁时,弗里达与男友阿列詹德罗·阿里亚斯在放学途中遭遇车祸。
他们乘坐的巴士与一辆有轨电车相撞,数名乘客丧生。
弗里达裸体出现在铁柱中——扶手穿透了她(栏杆从她身体的一侧插入,从阴道穿出)。
某人携带的一瓶涂料洒在她身上,她全身涂满了金粉,好似一座由肉体、鲜血和金子制作的痛苦雕像。
撞车使她的脊柱三处断开,打碎了她的股盖骨和肋骨。
骨盆三处破裂,大腿十一处骨折,右脚被完全压扁。
但弗里达却奇迹般地存活下来,并在不久之后得以过上一种基本正常的生活。
痛苦和坚毅从此成为她生命和作品的绝对主题。
弗里达回到世上后不久,便遭遇了她“生命中的第二个意外”——与壁画家迪戈·里维拉的结合。
他当时42岁,体重136公斤,结过两次婚并经历过数不清的风流韵事,创作鸿篇巨制的大幅壁画;她则年仅22岁,体态娇小并且身体虚弱,画几乎可以算是微型的画架画。
弗里达的母亲对这段姻缘颇有微词,称其为“大象与鸽子的婚姻”。
婚后,里维拉一如既往的不忠行为和自己无法生育的残酷事实带给她双重的打击,弗里达成为公开的双性恋者并拥有许多知名的情人。
两人就这样彼此深爱并狠狠伤害对方,直到1954年7月13日弗里达在科伊奥坎的蓝屋(这也正是她出生的地方)与世长辞。
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年,弗里达被挂在器械上,脚上悬着二十公斤的重量,她被锁在铁质、皮质、石膏质的紧身胸衣里(从1944年到去世她使用了二十八件紧身胸衣)。
为止痛她一天喝一瓶白兰地。
她至少做了三十二次外科手术。
仅仅从1950年3月至11月她就接受了六次脊柱手术;在刚缝好线的部位给她缝上了石膏,当开始发出难闻的气味时,她发现自己的伤口正在腐烂。
从1944年起她遭受极其钻心的疼痛,迫使她依赖上吗啡。
她的右脚长了坏疽,1953年8月从膝盖以下被截肢。
可就是这个弗里达,为我们留下了将近两百幅不同寻常的画作(其中大部分为自画像)。
这些作品“坚硬如钢铁,脆弱如蝶翼,欢欣如醇酒,悲伤如人生中的苦难。
” 确实,弗里达曲折的人生经历本身即是一封扣人心弦的推荐信。
也难怪这位一字眉,有一撇小胡子的女画家虽然在中国尚未广为人知,却早已成为欧美人的文化偶像:Jean Paul Gaultier称她为“我的艺术女神”,流行天后Madonna更是对她推崇备至,不惜重金买下《诞生》一画,并将其作为自己评判他人的“试金石”。
或许正是由于个人经历太过丰富多彩的缘故,人们总是习惯于将弗里达的作品看作一篇篇对苦难生活的注解:作于1926年的《自画像》是赠送给初恋男友阿列詹德罗的礼物,公主般纤细优雅的弗里达摆出令人伤心的波提切利式手型,希望挽回已逝的爱情;《稍稍掐了几下》取材于真实的新闻事件,一个男人乱刀砍死了自己的妻子,当被法官问及这样做的原因时,他却满不在乎地答道:“只是些小伤口罢了。
”但这幅作品画于里维拉与弗里达的妹妹克里斯蒂娜发生暧昧关系后不久,所以实际上是她内心痛苦的真情流露。
而那幅著名的《断裂的脊柱》显然是弗里达一生的最好写照,她将自己描绘为融圣塞巴斯蒂安与悲叹圣母为一体、着铁质胸衣的圣徒形象,原本是脊柱的地方却为一根裂成三截的爱奥尼亚式圆柱所填满,生活就这样被飞来横祸击得粉碎。
甚至弗里达的静物画都被认为折射着她的人生。
我们被告知,《剖开的水果》一画表现的是她具有侵略性的性欲,以及生育能力对她的困扰,就像在她自画像中出现的猴子一样,即使她只是把它们视作宠物(显然,她经常画的宠物狗则没有这种内涵)。
茱莉·泰默2002年拍摄的电影在所有关于弗里达的品类芜杂的传记作品中未必是最有深度的,也未必是最有特色的,但她在对这个问题的处理上却显然是明智的。
当电影中的弗里达说自己的绘画值不了几个钱,“它们只对我自己有意义”时,导演却以同位女性艺术家的敏感借托洛茨基之口指出:“不,弗里达,人都是孤独痛苦的,而你的作品无疑为他们带去了黑暗中的一道光芒。
国人在分析艺术家的作品时,每每强调要“知人论世”也不乏生搬硬套,硬生生地把艺术作品理解为影射历史,或是表现作者生活经历的可笑例子。
现在看来,这倒是一条全球通用的公理了。
从米开朗琪罗到凡高,从但丁到兰波,似乎一个艺术家就必须经历各种磨难,并将这种磨难隐晦地表达在这些作品的背后。
真理与烈士被划上了等号。
而这样的一种成见,在女性艺术家身上似乎表现得尤为明显,人们喜欢视她们为平静受难的女性典范:文艺复兴时期威尼斯画家丁托列托的女儿玛丽埃塔·罗巴斯蒂的名字流传至今,却并非因为她不朽的作品,而是因为她悲剧性的死亡。
19世纪的艺术家将这位天才改写成了“一个患结核病的人,在临终之前,她还激励她的父亲在艺术上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雕塑家卡蜜尔·克洛岱尔作为罗丹的情人和家庭冷漠的牺牲品而广为人知。
同样的,当人们谈起摇滚歌手特里·安莫斯时,更为津津乐道的是她早年被朋友强奸的不幸经历,而非其晦涩难懂的另类歌曲。
了解艺术家的生平或许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他们的作品,但生平经历却绝非作品背后的全部;关于艺术家的传记作品好比一个个敬献在其墓碑上的花圈,他们引领我们走向伟大的艺术家,却不能够真正重现已逝艺术家的精神力量。
这种力量,应该到艺术家的作品本身中去寻找。
是什么让年幼无知的孩子听到莫扎特乐曲时全神贯注,是什么让金发碧眼的欧洲绅士与衣衫褴褛的非洲老妇一同为《罗密欧与茱丽叶》落下眼泪?
正如一切伟大艺术家所应该具备的禀赋一样,弗里达的作品应当不仅仅是自传,而是有着更为宏大的主题。
电影对弗里达生平重大事件的刻画可谓不温不火,恰到好处。
但导演也绝没有放过任何表现自己才华的机会。
影片构思精巧,色彩明艳,通片弥漫着一种超现实主义的气息(弗里达当年几乎被包括到这场运动当中,但她从未承认自己是一个超现实主义者),比如关于那场改变弗里达一生的车祸的描述。
据当时在场的目击者回忆,那是一次奇怪、缓慢、几乎无声的车祸,有轨电车无法停止,一点一点地,以噩梦的可塑性压碎了巴士的侧部。
电影中,事故发生前弗里达曾久久注视里维拉作于预科学校的壁画《创世纪》——画面中央的男人伸开双臂,表示牺牲与付出——却被阿列詹德罗一把拉走,这竟成为弗里达生命的一个隐喻。
当阿列詹德罗劝说弗里达乘坐下一班巴士时,她却拉着他疾速追赶上去——一种投入自己命运怀抱的可悲愿望。
而在有轨电车撞上巴士的那一刻,一只青鸟从一位戴礼帽的乘客手中振翅而飞,穿过整个混乱的车厢——关于捉摸不定的命运的一个象征?
此外,片中对于《断裂的脊柱》、《两个弗里达》等作品的解析也令人印象深刻。
只是导演把1926年那幅《自画像》中挽回爱人的感伤手势变成了对里维拉的诚挚邀请,多少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从电影情节发展的角度来讲,这本来也无可厚非。
值得一提的是,电影墨西哥风情浓郁的原声也值得一听,尤其是由导演茱莉·泰默参与作词的片尾曲《Burn It Blue》,从某种程度上与Don McLean怀念凡高的绝唱《Vincent》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到这里,弗里达大概要以她众所周知的玩世不恭态度对我抱以讥诮的微笑了吧。
毕竟我人微言轻,所以不妨在最后引经据典来结束这篇文章。
以下是苏珊·桑塔格关于西蒙娜·薇伊的部分论述。
这段论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似乎也同样适用于弗里达·卡洛:我们自由主义、资产阶级文明社会的文化英雄是反自由主义和反资产阶级的;他们是一群曝光率高、令人着迷而又具有反文明倾向的作家,常常给人一种文化暴力的印象——不仅表现为他们具有个人权威色彩的声音、知识分子的激情,而且表现在他们极度个人化和极度知识分子化的偏执情绪上。
我们所处的时代是一个自觉地追求健康的时代,但更是一个认可病态的时代。
我们所敬畏的真理是那些与痛苦经验紧密相关的事实。
我们衡量真理的标准则根据其受难的程度——而不是以作家文本是否符合真理为判断依据。
真理与烈士被划上了等号。
撇开一些表面的现象,认识到我们为什么会去阅读和赞美像西蒙娜·薇伊这样的作家是必要的。
西蒙娜·薇伊由于其身后出版的作品集和随笔短章而赢得了上千万读者的拥趸,但我相信,其中只有极少数人能够真正地分享她的思想。
也没有必要去分担西蒙娜·薇伊因信仰天主教所承受的痛苦、她未实现的爱,或是去接受她关于上帝缺席的诺斯替派神学,赞成她弃绝肉身的宗教理想,认同她对罗马文明和犹太人极端不公正的憎恨。
类似的状况在克尔凯郭尔和尼采的身上同样存在,他们大多数的追随者并没有理解他们,更不会把他们的思想当作信条。
我们读着尖锐的言论,是因为他们个人具有权威性,他们堪称严肃的典范,他们献身于自己的真理的强烈意愿,还有——只有很少一些人——是因为他们的“观点”。
正如背德者亚西比德追随苏格拉底的脚步,尽管他既不能够也不愿意改变他的个人命运,但却使他的意识深处唤起了一种感动和满足,心中充满着爱;正是以这种方式,敏感的现代读者对某个不为他所有,也不可能为他所有的精神层面致以他的敬意。
我们在对这样一类模范人物表示敬意时,其实也承认了有神秘之物存在于世——而此种神秘之物也正是真理(一种客观真实)的可靠把握的对立物。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会认为现实世界只是表面现象,而真理的部分(不完全)变形,人生中一定程度上的{但不是全部}癫狂、一定程度上的{但不是全部病态、}一定程度上的{但不是全部}弃绝则创造了真理,提供了心理和生理健康以及提高人生境界的另一套标准。
参考书目海登·埃雷拉 《弗里达》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罗莎·蒙特罗 《弗里达·卡洛——世界是一张床》 南海出版公司河西 《弗里达——一位女神的画像》新星出版社
上图的这个女人,一生经历过1次车祸 让她差点儿死亡,30多次手术 让她痛不欲生,无数次亲眼看见 丈夫婚内出轨,和男人、女人无数次 婚外情。
她把她经历的这些,都 画 了出来。
1939年,她手挽着毕加索,出席了杜尚的聚会。
毕加索曾在宴请她之后,写信给她的老公——著名的壁画家迭戈,说:“不管是我还是你,都画不出她这么好的自画像。
”今天肉垫就来和大家聊聊:这个一字眉、大眼睛、迷倒了众位画家的女人。
2002年,朱丽·泰莫导演执导了一部电影,以这个女人的名字命名:《弗里达》。
从各个角度看,都是一部值得看的电影,剧情和画面表达都不俗套。
(电影《弗里达》剧照)当然,传记电影剧情不俗套的前提是:传记主人公的生活就不俗套。
“我没病,我只是坏掉了。
但只要我能画,我就是快乐的。
” 从小,弗里达就跟别人不太一样。
拉着自己的小男友和小伙伴,到教堂里偷看画家和裸模激吻。
家里拍合影照,弗里达穿着一身挺拔的男士西装走出来,摘了一朵玫瑰花,装在胸前的口袋里。
也太帅了吧!
(肉垫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随着家庭合照定格,画面过渡到了一幅壁画,弗里达站在这壁画前看得出神。
这是迭戈的画,她这时候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将伴随她的一生,海(yin)枯(hun)石(bu)烂(san)。
看画看的入迷,快错过公交了,弗里达的小男友拉着她飞奔在马路上,这个奔跑着的长镜头很有意思,这是弗里达人生中最后一次有机会这样快速地奔跑。
弗里达所在的公交车突然不受控制,她惊恐地望向对面的墙角。
随着一声巨响,公交车撞向了墙面。
这时,画面的节奏由快转慢,车上的人慢慢倒下,画匠赠与弗里达的金粉从她的手里慢慢撒出。
一切快速的跌落都在做减速运动,一切的真实都变成了不真实的样子。
正如画面表达的,肉垫觉得,车祸对于弗里达来说,更像是一场穿越。
脊柱、锁骨、2根肋骨断裂,骨盆有3处断裂,金属棒进入了身体右侧,从阴道出来,右脚11处骨折。
车祸后的弗里达整日躺在病床上与画为伴,她在裹着自己身体的石膏上作画,石膏上的蝴蝶越来越绚丽,她的画越来越有热情和活力,这很不可思议。
可能是太痛苦了,才更需要在画上来寻找生活的力量吧。
“迭戈,在我的生命中有两个大事故,车祸和你,你是最糟的那个”
能开始下床行走的她,开始考虑卖画养活自己,于是她去请求画家迭戈·里维拉来指导自己的画。
这是弗里达和迭戈第一次正式见面。
两人互相欣赏彼此的画作和性格,他们成为了师生、朋友,并且结为夫妻。
当时,迭戈42岁,体重136公斤,结过两次婚,经历过数不清的风流韵事,而弗里达则年仅22岁,体态娇小且身体虚弱,因此弗里达的母亲很不赞同他们的婚姻。
但这些,弗里达都不在乎,她清楚的知道迭戈最真实的样子,但仍然决定嫁给他。
(弗里达:《弗里达与里维拉》)这个镜头演绎的这幅画,是弗里达的作品,叫做《弗里达与里维拉》,这是他们婚姻最初的样子,幸福而且美好。
虽然迭戈承诺弗里达,要一生都对她忠诚,但婚后,他还是食言了。
风流成性的迭戈不断和模特、影星、他的学生谈情说爱并发生关系,这让弗里达备受痛苦。
尽管如此,弗里达仍深爱着迭戈,没有与他分开,并且,她想为他生一个孩子。
弗里达渴望做母亲,然而仿佛是命运捉弄,她越是渴望就越得不到,一再流产的她变得很憔悴。
(弗里达:《亨利·福特医院》)这幅画是弗里达流产后的作品,很多人说它是超现实主义的,但弗里达却觉得她画的就是现实。
的确,婴儿、枯萎的花、开刀、器官的分离,就是她真真切切的生活。
弗里达与迭戈这样继续生活着,直到有一天,弗里达亲眼见证了她的老公迭戈和她挚爱的妹妹发生了关系,她当场暴怒。
随后,她整日饮酒,并且剪掉了自己的一头长发。
(弗里达:《妹妹》)之所以老公和妹妹的性关系会成为弗里达暴怒的导火索,是因为她真的很爱她的妹妹,在家中的花园里,她曾为妹妹画了一幅肖像画。
那时候,这张画充满了爱和纯真。
(弗里达:《少少戳个几小下》)这件事发生之后,弗里达又画了另一幅画,有些人看了会说“这什么玩意儿?
”,也有些人看了会觉得她有点儿暴力。
当朋友问起这画画的是什么,弗里达只是淡淡地说:
不哭不闹,好像一切都过去了,这种貌似淡然才是最让肉垫觉得心酸的地方。
“我画自画像,因为我经常是孤独的,因为我是自己最了解的人。
”
在与里维拉充满痛苦的感情中,弗里达开始疯狂。
她仿佛是报复似的,与各种他看上的男性、女性调情。
她搬出了他们的住所,过起了分居的生活。
1939年,两人离婚了。
婚后,弗里达十分想念迭戈,想念背后还有隐隐的痛和恨。
(弗里达:《两个弗里达》)她画下了这幅画:《两个弗里达》,一个是深爱迭戈的弗里达,一个是痛恨迭戈的弗里达。
肉垫查找了相关资料,发现这是电影对这幅画的演绎,弗里达自己说:这画的是童年时自己想象出来的朋友。
后来,弗里达的身体每况愈下,画下这幅画的时候,她已经经历了几十次手术。
(弗里达:《自画像》)肉垫最开始看这幅画的时候,觉得这个画家好奇怪,怎么把自画像画成这样。
现在看,有点儿想哭了,每一根铁钉都扎进身体里的痛楚,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一年后,迭戈找到了弗里达,他们又复合了。
这里,电影的台词很感人,“弗里达,我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在肉垫看来,这对夫妻的关系,更多的是灵魂上的相互吸引,他们对彼此是上瘾的,像是毒品。
“我希望离世是快乐的,我不愿意再来。
”
1953年,弗里达在墨西哥举办了她的人生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画展。
这个女人躺在病床上不能走动,硬是让人抬着她去了画展现场。
1954年,弗里达去世了。
临走前,她在日记里写下:“我希望离世是快乐的,我不愿意再来”。
弗里达的一生,是痛苦的是折磨的,也是快乐的是过瘾的。
肉垫不想用“励志”、“乐观”这些词来形容弗里达,这些词太俗了,配不上她。
弗里达的画和她的人一样,是独一无二的,是特别的。
她把自己的痛和爱都拨开来,真真实实的,血淋淋的,给你看,好像给你看了,她就会好受一些。
一个人的一生究竟可以怎样的戏剧化,我做不到这么坚强,所以看着这个女人会如此的敬佩,这真的是个牛叉闪闪的女人。另外影片的布景,尤其是片头片尾的那个小院子真的让我太喜欢了。不过房间里的毛爷爷着实雷到我了╮(╯▽╰)╭
声色犬马,难忘最后的火葬。
片倒是好片。每当我看到弗里达那连在一起的两条眉毛,就无法控制地想起《大话西游》里帮主刮掉胡子被白晶晶嗤笑后,抓起胡子往脑门子上乱贴的样子。这凌晨3点醒来睡不着后选的影片,因为这眉毛显得没那么愉悦起来。
用名人名言和架空的臆想故事拙劣拼凑的传纪电影,空无一物。
原以为是部女性电影,但看完却觉得更像部爱情片呢……
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传奇的一生,要你选择的话,你是要平淡乏味却长命的活,还是短暂绚烂不羁的过
娱乐片和纪录片间的平衡。海耶克的出演。(弗里达才是真女人!
拍得很好,但我不喜欢女主角的样子,所以看得我很闷呢
她是独一无二的奇女,齐才。她是红色的即使曾经是蓝色。如此鲜活而生动的传记片。最感人的二次求婚,最激动的是每次随着片中西班牙内心狂跳,最喜欢的画面是结尾的燃烧的火床。谁能不爱这个女人,谁能在乐极生悲之后跌倒再爬起,祝银婚幸福╭(╯ε╰)╮
宝蓝的房子墨绿的衣裙鲜红的发饰。一桩车祸,生命的痛苦化作色彩,撕心裂肺。从一句大肚腩,大象与鸽子的婚姻走过了25年。当迭戈站在窗前说Talk to me;当他在轮椅前说I miss us;当他白发苍苍坐在床边说you’re a stupid girl。酒馆里老者唱歌的那段很精彩。
Frida是我最爱的画家之一,导演把这样一个有故事的女人拍的如此肤浅做作也着实不易。
除了美丽的女主角(每一套衣服都好喜欢)和惊心动魄了一点点的墨西哥历史其他真是乏善可陈;人物形象也相当苍白单薄,尤其睡托洛茨基有根据吗?干嘛这么折腾一个老年人?只是婚礼那套绿裙红围巾太漂亮啦,继三毛的蓝裙子之后又多了一套婚礼服装选项。我也有红围巾啊!差一条绿裙子就能结婚啦!
看不懂,除了画面,拍的没让我看出来女主到底多理智,或者什么其他精神层面的东西。倒是让我看到,男主的魅力实在是掩盖不住?是不是主次搞混了?
动人之处在于,Chavela Vargas年轻时候曾与Frida Kahlo有过一段情,而Frida已逝,Chavela已经暮年的时候,她又出现在她的传记片中为她唱歌。
她终其一生在极深的痛苦中煎熬,身体的精神的,并用画笔述说,伤透人心的画作,描绘绝望,极端,却惊人坚韧的女性,遍体鳞伤,鲜血淋漓,骨头对抗着植入体内的无情钢铁。
弗里达爱好绘画,出车祸伤势严重,康复后找画家请教,他们都是共产党员,结婚,画家和裸体女模特乱搞,画家和弗里达到美国,弗里达怀孕流产,画家违反合同画了共产党,美国人抗议,画家被解雇,画家和弗里达的姐姐搞上了,弗里达离开家,画家收留逃亡的苏共,弗里达和苏共搞上了,弗里达旧伤复发,画家回来,两人复合,弗里达瘫痪,躺在床上,让人把她抬到自己的画展上。弗里达那么喜欢共产主义,可以来中国,看看她的偶像是否允许她画那些裸体画
最后一幕有艺术之美,不过整部电影感觉更多在强调弗里达的情史,而对于她自身的塑造其实是少的,更多还是来源于她独特的魅力,中规中矩吧。
很喜欢他的自画像,颜色鲜艳,强烈的自我表达,印象比较深刻是《tree of hope, remain strong》太阳下她穿着铁架子是躺在病床上受害者,月光下她是勇敢的幸存者。Frida 的一生都伴随着疼痛,但是她一直在用自己的画和自己的行为告诉别人她是多么的热爱生活。任何困难都没有把她击垮,她心中的活力与激情继续在她的作品上延续。而她对墨西哥深深的热爱也伴随着她的画走向了世界。
片中的两个共产党员都被描绘成了纵欲出轨份子 | 不知道为啥那么多五星,作为传记片,和《玫瑰人生》相比,似乎差了许多,不知道缺了些什么,也许是因为我对弗里达的画无感吧......
红色与它的补色,浓烈,俗艳,野性。囊括自然界内所有原始性的个体,激情又矛盾。放荡生活,龙舌兰宴会席间可以高歌粗鄙的歌曲。男人或者女人任何美丽的事物都值得你去爱。大跳探戈,狂暴的时候最美。其细节的真实性给人以强大的冲击力和紧张感。原生的特质,蕴涵着文明人所不可能具有的力量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