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到醫院探望老年老病者的男子; 下班回家沉淪在自己世界, 不理小兒哭泣的男瘦削男人; 游泳教練放下上課時的嚴謹, 在街上和美女調笑; 女教師下課後趕緊回家批改習作, 忙得只能吃微波爐翻熱的食物, 這是時下青年人及時行樂, 以及忙碌都市人的普遍心態。
平穩背後, 四人肩負每年一次的湖畔之旅: 記念、安撫傷痕之旅。
火車站候車室的等待, 男女說著簡單的問候說話, 一年一次的療傷征途, 傷未癒, 真心的交流不能完全釋放, 心靈的牢籠在婦人與小孩注視下鎖得更緊, 更不易放開, 只有和同是狂熱宗教受害者同坐一車, 避開世人投射的好奇眼神時, 心情才會鬆弛, 說學生時代的甲子園軼事, 車廂狹窄, 傷悲的釋懷, 有如窗外的自然風光, 廣闊無邊。
自然光線照在眾人背後, 溫和的陽光洗滌了他們所承擔的無奈、痛苦, 這一刻, 沒有人有資格品評得失, 三年前的宗教遺毒, 藉著簡陋屋子的共處一室,燈光不足, 他們的心反而敞開了, 彼此關懷對方, 一同抽煙, 共同把因宗教死去親人的遺留形像, 以及殘留的憶記, 不約而同的留在屋子的一角, 永遠不要帶走, 以免影響在生人士的下半生。
凡事過了界線, 只會累己累人, 修行是宗教的必修課, 過分積極, 過分宣揚教真善美的教條, 親人只會感到煩厭: 女教師丈夫深宵人靜時在房間讀宮澤賢治的詩, 他把真理教的教義套在文學詩作, 扭曲了原有意思, 自以為從中獲得了宗教的奧秘, 不顧獨守空閨的妻子, 不顧年幼兒子, 得道昇天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修行, 朝聞道, 夕可死矣! 入迷甚深的信徒捨棄了人類應有的情緒反應, 縱使男人不住叫和妻子同坐的男子滾開, 甚至把飲料倒翻其身, 然而, 他沒有情緒激動, 以笑容及驚人的好脾氣應對, 活在天上人間信眾看著迷失在罪孽深重的人世孽海, 只有微笑回答, 那種看透世情的淡然、 得到神眷顧的超然及憐憫迷途羔羊透視, 可以捨棄肉身, 一走了之, 回到所謂的天家, 留在世上的親人要背負的是心靈創痛, 表面過著和普通人沒有兩樣的生活模式, 但在自我救贖的深山旅程, 接觸人類還沒有污染的湖泊, 是受傷害家人潔淨靈魂, 交託憂鬱給天地的祭禮。
回到繁重的都市與郊野接軌地段, 眾人沒有交談, 吃麵充飢, 回到城市, 他們再次面對人群, 悲傷會再次勾起, 倒不如決絕燒毀木橋, 亡靈化成的白霧不會近身, 過去的痛儼如燒得火旺的紅帳, 燒灼還未癒合的傷口, 殺死往昔, 癒合的傷疤, 在陽光下, 發出腥紅的無奈。
宗教信仰或者说信仰与邪教之间究竟有多远的距离?
这个问题千万别诧异,宗教信仰与邪教信仰本身都是一种信仰,只不过两者之间的不同在于教众们的行为。
宗教信仰并不鼓励教众们用极端的行为来约束自己的,而邪教就不一样了。
极端的行为为何一次又一次地发生,原因就在于邪教带给教众的是一些除了信仰之外的东西,这些东西本身已经逾越了人性中的真善美。
今天给大家推荐的影片说的就是这样的故事。
《距离》作为是枝裕和早期的作品,观众们从本片中可以看出来是枝裕和的缓慢的节奏,但是对于现实主义的考量从本片中表达出来也是比较吃惊的。
它不同于一种岁月静好的故事,本片着重讲述的是邪教徒的亲属与当初的邪教徒(后来临阵脱逃)的人之间的相处以及对话,这些对话充分为观众们揭示了邪教徒的心理状态以及生活状态。
《距离》这个片名本身就预示着邪教徒跟正常人之间是有所隔阂的,至于说这个隔阂是什么,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总的来说,这种隔阂本身所带来的是一种距离,什么样的距离,远离正常生活的距离。
从这些亲属的口中我们可以得知这些邪教徒们究竟过着一种怎样的生活。
他们是丈夫,是兄弟,是朋友等等。
他们不是正常人吗?
他们是的,但为什么他们会一步一步的沦为邪教徒?
原因在于他们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
正常人都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完美的,不完美的世界自然会孕育出来不完美的生活,当这样的生活落在每一个人身上之后,我们能收获什么取决于我们面对生活的态度,有的人放弃了做人的一些准则之后,相对于那些坚守的人自然会过得更加顺畅。
但这个顺畅是因为他用了自己的温良恭俭让作为交换的。
而那些依旧是坚守着的人则没有那么顺畅了。
首先来说,邪教徒本身的生活是不如意的。
为什么不如意,因为他们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良知去交换别的东西,他们认为这个世界就应该按照正确的运行规律来运作,而他们是遵守规律的人,但是却没有得到好的回报,这本身是不合理的,不合理的世界需要矫正,而他们群聚起来之后,就会自然而然地形成一种惺惺相惜的局面,这个时候,迫切的需要一种信仰来作为自己的指引,邪教因此诞生了。
这是邪教徒一种形式的成长轨迹,还有一种是与亲属之间的梳理。
当一个人极端地认为自己是一个正确的人的时候,面对外部环境是没有任何的感情投入的。
就比如说片中的丈夫,他并不在乎自己的妻子以及自己的家庭的生活,而是整天将自己埋葬在宗教经典中,妄图找到一种生活的答案。
这本身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在于他所想要的生活是一种虚幻的生活,并没有顾及到现实中的妻子究竟在过着怎样的生活。
当一个人与现实失去了所有联系之后,自然会选择极端的方式来过着自己的生活,当然,这并不是构成邪教与一般宗教之间的本质差异。
一般宗教,即使是信众也会有严苛的要求,要求他们不要用自己的教条去约束普通人。
因为每一个人对于这个世界的认识都是不一样的,本该丰富多彩的世界不应该用一种形式的规则来运行。
然而邪教徒的信仰却是极端的,极端的信仰之下,他们确实是一个个充满着某种理想化生活的人,但是他们的理想化却喜欢强加于别人身上。
这个就不属于宗教信仰范畴了。
因为他们看到了自己的理想化,并且期待自己的理想化能给自己带来多好的信仰加成,但是却忽视了别人的诉求。
每一个人对于这个世界都有自己的诉求,然而当这种诉求与显示发生冲突的时候,我们是否要去强迫现实改变自己而迎合我们的诉求呢?
当然,邪教徒们并不能明白这个道理。
理想化本来是没问题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国,也都愿意让自己的理想国成为这个世界现行的规则,然而这个世界现行的规则并不能一一照顾到每一个个体,他只不过是所有人所期待的理想国的最大公约数,有时候连最大公约数都达不到。
但这并不影响这个世界按照自己的规则运行,最终,我们所看到的世界就是这样。
是枝裕和在《距离》中对于邪教徒表达出来了一些理解,但是这种理解并不能解除邪教徒本身对于自己所犯下的罪行的一种洗刷。
理解是为了预防,是为了弥补即将犯下的过错,但是每一个人所做的事情都需要自己来为之负责,如果达不到,就如同那个临阵逃脱的人一样,放下自己的执念或许会更好。
因为我们实在无法接受,那些做错了事情的人连一句道歉也没有,然而要求别人反思的时候,彷佛他们在苦苦忍受。
……你好,再见
孤獨之鳥有五項特徵:第一,它總朝最高的目標飛翔第二,它不需要同伴,甚至包括與它志同道合的第三,它的喙總是對準天空第四,它沒有特定的顏色第五,它的歌聲非常溫柔──San Juan de La Cruz 〝Dicbos de Luz y Amor〞一羽の孤独の鳥には 5つの条件がある第一に 最高点まで飛ぶこと。
第二に 嘴を天に向けること。
第三に 一つの決まった色をしないこと。
第四に 同類を欲しがらないこと。
第五に ごくかすかな声で歌うこと。
-サン・ファン・デ・ラ・クルス-啊,顺序不一样,不管了
大屏幕观感不闷也不晃,细细密密地编织,一切皆有呼应又留白足够,记录片式的硬切换有一种影像习惯上的亲切,甚至更喜欢这样不怎么圆熟的是枝。
那么多光影美得不可方物的中景大大扩展了对手持拍摄的认知。
阪田在清晨叛逃的林中雾气和十几年后聂隐娘拜别师父的山间雾气意外形成了镜像。
水边栈道的场景和氛围让人联想到金基德的春夏秋冬又一春。
收/配音非常棒,没有配乐浑然不觉。
结尾过于刻意了,这一条线处理得不够好,也可能是这种开放式拍摄的弊病,往往获得的拍摄素材到最后难以自圆其说。
相比同题材的《1Q84》更轻巧直接(如果不同形式能比较的话),但力道是大的,宗教/罪犯/死者Vs凡人/家属/生者几个角度的张力很吸引人。
是枝裕和少有的带有悬疑色彩的电影。
《距离》讲述了真理教投毒事件三年后,真理教的家属们在祭拜时被困山上,和一名教徒住在真理教旧址,重温各自和亲人的记忆。
故事和表达实际上是剥离的,导演任性的通过这种方式讲述亲人间也存在的无法互相理解的距离。
这就是导演在早期创作上还不能做到更好的取舍。
但强项依旧明显,作为拍纪录片出身的人,导演对人物的把握非常擅长,简单的几场戏就能把人物立住在且特点鲜明。
例如最难立的主角,喜欢花代表他的感性,所以后面揭示他扮演别人儿子在医院照顾老人的举动,就完全可以接受。
关于亲人距离,是指心的距离,即使是夫妻、父子、兄弟姐妹,看似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心与心之间也充满了距离感。
就像龙应台在《目送》中,提到的关于自己与兄弟之间的关系,不会像跟好友一样殷勤探问,也不会像跟情人一样常相厮磨,也不会像跟夫妇一样同船共渡,就是家常日子平淡过,各自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各自做各自的抉择和承受。
他们聚首,通常不是为了彼此,而是为了父亲或母亲。
聚首时即使促膝而坐,也不必然会谈心。
即使谈心,也不必然有所企求——自己的抉择,只有自己能承受,在我们这个年龄,已经了然在心。
她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义为共老,“南美洲有一种树——雨树,树冠巨大圆满如罩钟,从树冠一端到另一端可以有三十米之遥。
阴天或夜间,细叶合拢,雨,直直自叶隙落下,所以叶冠虽巨大且密,树底的小草,却茵茵然葱绿。
兄弟,不是永不交叉的铁轨,倒像同一株雨树上的枝叶,虽然隔开三十米,但是同树同根,日开夜阖,看同一场雨直直落地,与雨树共老,挺好的。
”我们总是习惯把自己活成很多面,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面前,我们也活成了不同的自己。
在社会中,我们尽量把自己活得像个社会人一样,为人世故又不失真诚;在父母面前,活的更像个孩子,偶尔任性,偶尔懂事;在兄弟姐妹面前,活的时而像个小孩,时而活的像个小大人,总是处在照顾和被照顾之间;在配偶子女面前,就要活得像个家人一样,既要有责任担当,又要体贴关怀;在朋友面前,我们也许会活的更真性情一些……可是,即使是朝夕相处的那些人,即使是血缘最亲近的那些人,我们也很少能完全了解知道对方的想法和内心深处的渴求,我们忙着生存,忙着生活,却忘了忙着了解理解身边的人。
我们都是人世上单独而存在的个体,缺乏沟通与交流,孤独的活着。
关于信仰信仰这件事,没有对错,只有善恶。
无论你是信仰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还是共产主义等等,这都是你的自由,他人无权干涉。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想的,无论你是信奉佛教,还是沉迷于伊斯兰教,还是沦陷于邪教中无法自拔,这都是你自己选择的自由。
在信仰这件事上,选择是否信仰还是何种信仰,这都是自己的事,即使他人进行干涉,最终的选择都是自己决定的,选择带来的后果都是要自己承担的。
所以,当你披着信仰的外衣,做出了伤害自己或他人生命的行为,侵犯了他人的权利,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被动的,这都是在作恶,是不值得被原谅的。
对恶的放纵原谅就是对善的惩罚。
也许你认为你的这些行为是出于对自己信仰的至高崇尚,也许你认为你的这些行为在你的信仰里是值得被人推崇的,是为了精神上的更高的追求或者是为了追求更高层次更纯粹的东西,可是,剥开那些层层的外壳,伤害毕竟是伤害,恶就是恶,无论你添加多少的修饰与辩解,其本质是不会变的。
这个社会的本质也是不会变的,惩恶扬善,人性所在。
关于后来影片是以日本的奥姆真理教为背景进行创作的,也许你对这个所谓的邪教并不了解,但你一定对国内的FLG有所耳闻。
有些人是出于自愿,有些人可能是被忽悠进去的,可是殊途同归,他们最终在这个组织里被洗脑,寻求所谓的更高级更纯粹的追求,做出了一些震惊世人的一些举动,让人扼腕叹息,也让人感到无法理解。
很多时候,事情一旦开始,就会发生更多。
我们无法阻止事情的开始,我们只能阻止事情的发展。
尤其是在惨剧发生之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所谓的宗教团体和成员及事件会慢慢淡出我们的视线,讨伐他们的声音会渐渐减弱,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些所谓的宗教团体和成员就会真正的消失了,他们只是在黑暗中继续苟延残喘,渴望并尝试着有朝一日能重返光明。
对于这些所谓邪教的处理方式,真的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还有,那些施害者也是被害者的遗族们,看到自己最亲近的人——父母、子女、配偶、兄弟姐妹等等,做出了这样的事,可恨又可怜,心痛又叹息。
可是,我们谁又能确保自己身边的人,那些你所谓最亲近、最熟悉的人,不会步那些人的后尘呢?
BS导演 西川美和翻译 中山大树 整体戏是定好了的,但是每个演员的台词是自己定的。
这是一个比较突出的故事,宗教集团的恐怖事件的加害者家庭的故事。
每个人物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不知道一起演的其他人是什么样的角色。
导演是定了每个角色,纸上写好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喜欢看什么样的书,有什么样的爱好,但是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的,在这样的场景上,想自己的台词。
一般来说剧本上是要写每个人的台词的,对演员压力非常大,演员身体不舒服,很生气,每个导演都会有这样的工作。
所以这是一部非常特别的电影。
我是作为副导演在拍摄现场,还有剪辑,到最后都是陪着导演的。
但是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这是好的电影还是不好的电影。
是知裕和的电影,电影节奏有些慢,需要真的耐着性子去看,有纪录片的风格,内容和形式上很冷硬,感情上又很压抑自省,电影中涵盖的生活质感有些无趣沉闷,甚至有些压抑和生涩难懂。
直到看到后面,会有些隐隐约约的痛。
人与人之间分隔开的距离的本质是心智,感受和欲望,世界上遥远的距离,莫过于你是我的家人,我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
想要离开一个地方去另一个地方,不是因为那个地方有多好,而是因为这个地方没有了那些美好,要离开,只要不是这个地方,哪里都好。
关于亲情、信仰,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的探讨,镜头充满诗意。
凡事過了界線, 只會累己累人, 修行是宗教的必修課, 過分積極, 過分宣揚教真善美的教條, 親人只會感到煩厭: 女教師丈夫深宵人靜時在房間讀宮澤賢治的詩, 他把真理教的教義套在文學詩作, 扭曲了原有意思, 自以為從中獲得了宗教的奧秘, 不顧獨守空閨的妻子, 不顧年幼兒子, 得道昇天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修行, 朝聞道, 夕可死矣! 入迷甚深的信徒捨棄了人類應有的情緒反應, 縱使男人不住叫和妻子同坐的男子滾開, 甚至把飲料倒翻其身, 然而, 他沒有情緒激動, 以笑容及驚人的好脾氣應對, 活在天上人間信眾看著迷失在罪孽深重的人世孽海, 只有微笑回答, 那種看透世情的淡然、 得到神眷顧的超然及憐憫迷途羔羊透視, 可以捨棄肉身, 一走了之, 回到所謂的天家, 留在世上的親人要背負的是心靈創痛, 表面過著和普通人沒有兩樣的生活模式, 但在自我救贖的深山旅程, 接觸人類還沒有污染的湖泊, 是受傷害家人潔淨靈魂, 交託憂鬱給天地的祭禮。
cr:陳柏祥
4.5 是枝裕和早些年最不是枝裕和的作品,也是我最喜欢是枝裕和的作品之一。
对于我这种喜欢第一人称DV拍摄风格的人完全称不上是闷片:故意摇晃和变焦的运镜、故意过曝或暗到细节丢失的感光、高到发蓝低到泛黄的色温、看起来脏脏的充满颗粒噪点的滤镜。
为此特地去查了下摄影监督是谁。
发现是山崎丰后又看了下几部我比较喜欢的是枝裕和的电影,果然摄影也是他。
声效方面几乎没有采用任何配乐,完全通过放大现场的声音烘托气氛。
叙事技巧上使用了现实和回忆(面对警察盘问、与死者相关的记忆)交替的方式来讲述这段故事,但是似乎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志来区分记忆与现实。
同意热评第一关于“是枝裕和早年受老塔和侯孝贤的影响”对于标志性的事件不着任何笔墨,仅仅通过侧面的呈现和罗列让人自行感受、体会它的全貌。
我觉得影片在留白的处理上很棒。
与其说是伪纪录片风格不如说是是枝裕和试图通过第一人称的方式让人代入一种亲历者的感受。
最近看了一部分的【陌生人】那里面说“自由对于无力掌握它的人来说只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而成为一名信众就不用在问我是谁这个问题。
”似乎有一类的创伤障碍患者会试图通过改变自己的行为模式的方式,将自己的遭遇与某件事之间建立一种简单的因果关系归因这种挫败,试图通过将自身特殊化的方式来为自己的遭遇找到理由或解释。
我觉得这是与宗教信仰非常相似的一点。
一个无力负担自由的人,试图将一种观念和信条延伸至自己生活的每一个方面。
这些信众的面貌是完全不同的,他们当中有老师、有医学生、有家庭主妇、有罹患心理疾病的少女也有游手好闲的青年。
电影里所呈现出的他们都是截然不同的一个个个体,并不都是愚昧的,很难在他们之中找出一些具有共性的东西,非要说有的话,或许是参与这种宗教活动能带给他们远超平时的认同感,换言之他们可能都是自己生活中的边缘人,无论是试图拯救别人的还是希望被拯救的,是不被“看到”的人,他们的想法、情绪不被周围的人所理解,也没用勇气向他人表达。
除了死者之外影片呈现更多的是死者家属在处理家属问题时自我审视的视角,那些家属至亲就像是海难中的生还者,他们心有余悸,他们心怀愧疚,他们不明所以。
这种审视始终笼罩着一种忧愁的气息,好像他们也一同背负着什么罪孽,这是他们与死者之间的距离,那距离是永远无法进入的内心,也是生与死之间的距离。
大闷片不睡的方法就是先把人晃吐,之后再黑的场景也会被头痛感刺激到睡不着(...)片中的两条线没有任何关系,剪辑仿佛单纯是为了扩充片长。留白至此已成空白,看不出与社会事件的链接。
大量的闪回,断续又连绵的对话,用交替剪辑把信息打碎,再让观众自行拼凑,直到结尾才意识到这故事有多简单。寡言且沉闷的一夜,闷到人想睡去,迷糊睡去醒来却发现夜依然没有结束。#是枝家族的生活宇宙#
语法稚嫩,但语义已十分超前。如同一束光,你判断其亮度感受其温度,但对于其源自何方抵达何处,却一概不知。导演便是用如此的只言片语实现人物画像,无意追问恶之源头,而是专注于描摹一切貌似与恶无关之周遭。
还是应该专注于个人的故事。
2003/7/6 bc
拍得还是很美的,不过是枝裕和太沉溺于自我叙事了,很多地方不快进没法忍受啊。。。。
那么远,那么近。
这片子不适合我,emmmm,装逼神片~
喜欢几场在河畔断桥的戏份。桥面横亘在画面中线、人物在桥面以上的对称构图。俯拍,特写,人物站在江水蔓延的岸边,仿若凌空微步,水面初平。云雾缭绕,一纸烟火烧掉照片上的刺点,连带照片上的回忆。
喜欢是枝早期作品的影像质感,以及充斥其中的大片留白。手持摄影、自然光、演员的即兴表演给本片带来了些许实验气息。邪教成员生前经历着亲人的疏离所导致的空虚迷茫,邪教组织给他们提供了寻找自身存在价值的路径。“距离”不仅是生与死的距离,也是社会和亲情的距离。结尾实在太美,一把火烧尽对已逝亲人的爱恨与哀思,迎来最终的释然和解脱。
还行
2024年4月13日一观。故事围绕着东京地铁沙林毒气案的犯人家属展开电影叙事方式的多样化,相较于演员的表演,剧情的推动更多依靠的是剪辑。影片从头到尾的摇晃镜头使得观众成为电影活动的参与者。
镜头晃得让人头晕,剧情也让人无法理解投入的原因。
有一闪而过好看的画面 但整体观感不太好…手持有点晕
还是看不下去这种,觉得很无聊
电影还是得让人看得下去
题材有点像拍新闻纪录片,那时还暂时踩不到点吧
闷
原本一起相约去死的人,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活着,这样的结果怪谁呢。剧情实在是太沉闷无聊了。
#1229天 抛弃了邪教疯狂的部分,而是冷静克制的将目光对准了剩下来继续生活着的人们身上。我是一个十分讨厌二元论的人。就好像最近的巴以问题,身边的朋友甚至说出了想要灭绝犹太人的可怕言论。所以是枝裕和这一次大胆的尝试非常合我口味。虽然中间回忆片段未免有些一板一眼,但是结尾反转的教主之子葬花、烧桥,还是把整个故事提高了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