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讲述了一对夫妻带着四个女儿,在靠近海边的独立小农庄里,依靠养蜂过着自给自足的独立生活,远离城市和社会人群。
然而有一天,一个德国少年犯在重新融入社会 计划下进入到她们的生活里,同时,一个名叫《神奇村庄》的真人秀节目也在这里选景拍摄,片中有美丽性感的主持人……这一切新鲜事物,打乱了她们艰苦却简单平静的生活,尤其是进入青春期的大女儿吉索米拉,对外面的缤纷世界充满渴望。
去年夏天,看了前四十分钟;今年夏天,补全了后七十分钟。
关于伤害:壹,妹妹被蜂蜜机器割伤手指,医生在缝伤口,妹妹在小声的发出疼痛的抽泣。
那时候的姐姐我不理解,要求妹妹关掉音乐,(是不是故意)让妹妹受伤,训斥受伤后的妹妹冷静下来。
贰,柯柯让小男孩和姐姐相互抚摸和亲吻,她们都拒绝,柯柯便抓住小男孩的脸,要亲吻上去。
小男孩反抗般转身跑进山谷,姐姐追上去却没找到。
那时候的柯柯,我也不理解。
关于爱:叁,姐姐和蜜蜂的表演。
蜜蜂从她嘴里出来,爬过她脸上,咻,啾,密密的停止,再前进。
她是理解蜜蜂的,因此她能和蜜蜂进行这样只属于她的游戏。
参赛的表演时,小男孩用他的口哨伴奏,虽然他从不开口,相处里一定也接纳了。
就像姐姐给小男孩的评分,全是优秀,这儿不够好,那儿也不好,但就是优秀。
也不用说这是爱,我更愿意说十几岁的年纪里遇见了如蜜蜂般让心嗡嗡嗡的人。
肆,无可避免的要提到骆驼。
父亲说,你小时候最想要骆驼;女儿说,是啊,那只是小时候的愿望。
其实爱是爱,理解是理解。
在家人身上也同样适用,我们眼里觉得父亲买来的骆驼是多么温柔,可是作为女儿作为妻子是什么心情呢。
无奈的叹息一声,又拥抱在一起。
能怎么办呢,爱你所以原谅也体谅你。
电影更多的意义已经不必再追寻,导演所拍少女成长片也好,半自传也好。
电影自身很像现实生活,不完美,不是纯真的善良,也存在着外面世界的牵扯。
不是也许,是确定,这里最纯朴的是父亲,因为只有他彻底拒绝外界。
所以啊,与蜜蜂为伴的姐姐和父亲。
她们也是蜜蜂,很甜,却会蜇人,会带来伤害。
可是最终仍的甜的。
据说电影在戛纳放映时,媒体评分与反馈并不理想,东西方媒体的口碑反差尤其明显。
所以它最终能够脱颖而出,多少还是让人觉得有点意外。
不少媒体甚至冠之以“爆冷”,当时国内的新闻报道,也不知道抄的谁,差不多都一个论调:“考虑本届评委会主席简·坎皮恩同为女性,且人较为强势。
或许我们可以理解为,这是她对另一位女导演的某种鼓励。
”这种言论显然不是空穴来风,一方面简·坎皮恩确实对其进行了力挺:“我就像走进银幕,和角色一起生活了一次。
”另一方面则有主流媒体对其持保留看法,美国《综艺》可为代表:“《奇迹》颇具卖相,但是让人感觉有些虚浮,好像一幅主题不够鲜明、框架有待商榷的印象主义素描。
”那么以风格论,影片到底属于哪种主义呢?
严格来说,这确实是个问题,因为它很难被归类。
就其整体传达的生活气息而言,当然有着传统现实主义的烙印,但海伦·卢瓦特的手持摄影,又使得影片带有类似达内兄弟的新现实主义质感,后半段不少超现实和神秘元素的加入,则还能让人联想到阿彼察邦,而诸多只讲当下不求因果的情节片断(COCO和她们一家不作交待的关系,父亲的那位好友来无影去无踪,Martin最终去了哪里等),又似乎和侯孝贤独立纵横的东方意境遥相呼应。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杂糅包容,《奇迹》为人诟病之处,也多半集中于含糊暖昧的表达及隔靴搔痒式的力度。
导演爱丽丝·洛尔瓦彻称电影带有半自传性质,因为其本人确实和影片女主角一样,是德意混血且成长于意大利乡村,而片中养蜂采蜜的剧情设定,也来自于其早年生活。
但《奇迹》显然又不只停留于少女隐秘心灵的抒写,它的关键词并没有落脚或说局限在“成长”上,用导演自己的话说:“当我说这不是一个自传电影,我也没有撒谎……我真的不知道在戏中我的具体角色该是哪个”。
影片的另一个陷阱,则是女导演拍女性题材,所谓女性主义的框框和认知。
分析片中几位主要演员出场对应的社会角色(吃苦耐劳的姐妹,温柔和顺的母亲,据理力争的女帮手,粗鲁暴躁的父亲,患有自闭症的少年犯,痞气十足的父亲好友),好像也真有奔此而去的苗头,但从最终几位男性的“逆袭”表现看,可见导演也根本无意于此。
相反,它甚至高明地摒弃了诸如此类的苦大仇深,片头独属于父亲的屋外床垫上,片尾却其乐融融地睡着一家人,这个如真似幻的场景,显然代表着亲情的凝聚和记忆的珍藏。
非要以性别论成败,荣耀无疑还是属于父亲。
所以,奇迹到底指的什么?
它貌似是那个选秀节目《土地奇迹》的衍生物,但实际上,一家人的参赛并没有见证奇迹(获得大奖并改变命运),即便有少女嘴里爬出蜜蜂的惊艳。
而真正可视作奇迹的是她们参加节目之后,父亲倾尽卖蜂蜜所得,买回来一匹不合时宜的骆驼,这个直把母亲气得嚷着要离婚的行为,却原来是缘自女儿幼时最大的愿望,不善表达的父亲以其固执深沉的爱抵外安内,苦苦坚守着家园和心灵的最后一方净土,看似节节寸败,但情怀无价,又岂是一城一池的得失所能计量?
影片最后那个从床垫到骆驼的横移镜头,对应从屋里向外转为屋外向里的视角切换,则有如月光宝盒的开启,一切流金岁月里的朴素情愫(包括贫穷、辛劳、斥责和失败,姐妹之间的心照不宣,少男少女的纯洁无暇),瞬间幻化成人生如初的美好。
而《奇迹》之妙也即在此,除了标题这个引自《荷塘月色》的金句,片中父亲对自家蜂蜜的那句总结也可拿来套用:“它原始,纯天然,不添加任何杂质,自然将蜜蜂引向花丛。
”
第26届法罗岛电影节第10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主竞赛单元的《奇迹》,下面请看场刊影评人的评价了!
果树就觉得吐蜜蜂这个点其实蛮浪漫的。
麦麦太文艺、太松散了。。。
Pincent女性电影,关于女性的特质:美丽、与男性的优势不同、女性之间的惺惺相惜、仍具有各种可能性的年轻女性其感知力与主动性等。
胶片摄影与自然主义方法:关于远离城市与消费主义的农场环境及其美丽质感,日常之美,远离现代性。
人物的状态非常自然,掩盖了新现实主义倾向容易暗含的刻意、符号化之嫌。
等待蜜蜂降落在脸上,而非控制它们。
其实指出了非常严肃的性别冲突话题,但肯定了积极沟通的作用。
一桶猫新旧对抗、父权、闯入者围绕着质朴的伊特鲁里亚一家 刻意放大环境的声音 极具生活质感 颇有个人风格的超现实主义和女性色彩 看到最后才发现其实骆驼才是唯一主角Joeyside自然主义的胜利,很难说清她和马力克的区别,反正是比克洛伊赵好多了,一度以为是意大利乡村纪录片。
但对比之后的幸福的拉扎罗,能get到导演那种现代性的到来摧毁了一切的宗教末世感。
子夜无人和《蜂蜜之地》有些像,奈何《蜂蜜》几乎已经把养蜂人这种身份、以及他们所处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都拍绝了,很难再从本片中寻求到新的刺激。
面对外部世界的冲击、人的内心秩序是走向崩塌分化还是执着坚守这一道母题,在后来《幸福的拉扎罗》发扬光大之前,此时的导演已经在尝试着这种生涩但不生猛的表达。
明明是同样的清晨,明明是同样的蜜蜂蛰过的刺痛,可少女却不仅是从眼前的黎明苏醒,更是迎接到刚看见新世界的觉醒。
约克纳帕塔法这一种辽阔让我重拾感动。
不是景别的辽阔,而是人类心灵的辽阔。
#FIFF26#第10日的场刊将于稍后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嘎纳在简·坎皮恩 Jane Campion、莎米拉·玛克玛尔巴夫 Samira Makhmalbaf、河濑直美……之后又找到了一位具有一定电影语言的年轻女导演延续某种衣钵。
这种潜移默化而非昭然若揭的建立嫡系,慢慢抬高其知名度影响力,最后回馈的还是嘎纳本身。
如今貌似品味最高、影响力最大电影节,说到底其实都是自己一手自我包装。
当然,嘎纳对独立电影语言的要求确实比较推崇甚至到有点苛刻,对某一部分影迷也是很受用的。
比如说自己,不喜欢的只是法国人的自恃清高自以为是。
国人长久以来的观影习惯来自于儿时所听到的故事,在每一个故事里所有人物要有头有尾,不管情节是否离奇,一定要有结局,就算是死上个把人,悲剧结束,违反我国钟爱的大团圆,也是可以接受的。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欧洲文艺电影进入了中国影迷的视野,当然那些自我标榜为艺术青年的人会站在观影链的顶端藐视那些看院线电影和商业电影的人群,其实都是从那时候过来的,只不过他们没人愿意承认。
欧洲艺术电影的诗意化叙事和不加解释的“霸道”阐述是大多数国人无法接受和难以理解的,所以开放式结局和神秘的超现实主义在中国仍旧是行不通,但并不妨碍这些电影带给喜欢它们的影迷纯纯的感动。
本片讲述了一对夫妻带着四个女儿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妇女,生活在临海的一个村庄里,依靠养蜂制蜜,自给自足,他们远离社会和现代文明,父亲俨然是这里的国王,父权威望的表达极其强烈,妻女对于丈夫父亲的畏惧可见一斑,致使整个家庭氛围显的比较压抑。
生活虽平静如水,在水面下却隐藏着不安与躁动,父亲的传统意识过于强制,他守旧死板甚至有强迫症,一切事情必须按照他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不允许更改,而大女儿进入青春期充满了对外面世界的好奇,整部影片所要构建的主题也浮出水面,那就是传统和现代文明的对抗,讨巧的是,本片没有利用强烈的戏剧冲突来阐述这一主题,而是用人物的性格和生活琐事把这一主题渐渐的表现出来,这让我想起黑泽清不久前拍摄的“完美的蛇颈龙之日”,相同的主题和略带神秘感的诠释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在日本有点水土不服罢了。
言归正传,平静如水的生活在父女的矛盾冲突下迎来了两位“客人”,一个是来自德国的少年犯,另一个是真人秀节目“土地奇迹”,他们代表着现代文明的野蛮入侵,原本还算坚固团结的家庭开始瓦解,大女儿因为男孩儿的到来,春心大动,又因为真人秀节目的到来渴望改变自己的生活,在这一段情节中,大女儿的内心是矛盾复杂的,她始终处在留下和出去的选择中,不知该如何正视自己,在青春期的迷茫中,她迷失了方向,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未来的人生,搭配着全片的手持摄影风格,我们仿佛看到了一个邻家小妹忧愁无比的样子,就坐在你家门口,如此真实。
大女儿还是瞒着父亲参加了真人秀的报名,父亲因为要满足她的童年梦想,斥巨资买了一头骆驼,这直接导致妻子要跟他离婚,家庭也处在破产的边缘,此时参加真人秀拿冠军貌似成了这个家庭唯一的选择,可惜父亲不明白,他以为一头骆驼可以满足女儿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是女儿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想要一头大骆驼的小女孩儿了,可怜的骆驼只能被绑在房前的烂泥摊里,无处安身。
他们参加了真人秀,父亲面对镜头真诚的说:“我们的蜂蜜是纯天然的,不加任何添加剂,每次采蜜都好像是在世界尽头,有些东西你花钱买不来,我们不是把花放到有蜜蜂的地方,而是引蜂向花处”,尽管女儿也表演了口吐蜜蜂的神秘节目,但无济于事,节目组还是把冠军颁给了那些愿意接纳现代文明的人。
片名为“奇迹”,但是影片里却没有什么奇迹,只有一个叫做“土地奇迹”的真人秀,或许带给这个家庭奇迹的是,节目之后家人之间的互相谅解吧,他们都懂得了亲情,爱情,友情以及那些关于家乡和土地还有房屋的情感本真,正所谓内心仍旧坚持的东西,它一直都在。
这部电影太诗意化,又具有很强的实验性,因为它有现实主义风格又兼具超现实主义的神秘色彩,比如结局一家人突然消失,只留下一座空房,人去楼空的感觉好像这家人从未存在,一切只是某人在这座房子里的臆想,是对传统的渴望和思念,有些角色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有直接或间接的逻辑关系,也没有明确的交代结局,亦真亦幻的暧昧感觉,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似有似无,欲说还休梦已阑。
引蜂向花处,自然,纯粹,思念。
影片讲述了一对夫妻带着四个女儿,在靠近海边的独立小农庄里,依靠养蜂过着自给自足的独立生活,远离城市和社会人群。
然而有一天,一个德国少年犯在重新融入社会 计划下进入到她们的生活里,同时,一个名叫《神奇村庄》的真人秀节目也在这里选景拍摄,片中有美丽性感的主持人……这一切新鲜事物,打乱了她们艰苦却简单平静的生活,尤其是进入青春期的大女儿吉索米拉,对外面的缤纷世界充满渴望。
爱丽丝洛尔瓦彻_奇迹_20146.7比如伪电气白兰。
老人喝到了人生虚无,少女尝到了生命丰润。
哪有什么性别议题——也不能每次女性主角被压迫的时候都这么讲吧。
电影里有两种视角,虽然充满了被害妄想,可爸爸拒绝参加节目的理由很充分,恐惧于社区的中产阶层化;相比之下女儿参与节目的欲望强烈,动机含糊,这种对于外部世界的渴望也不知从何而起,却因十分原始而真实。
这种矛盾是对女儿而言,她的选择是出于这个年纪少女少年的本能。
眼前的和远方的,无论怎么比,远方都更好;少年代表了外部世界,节目也是。
父亲则喜欢旧的,他倾尽积蓄买回了骆驼,并非真的要表达他对女儿的爱,而是要表达对于女儿过去愿望的爱,他希望女儿是不曾被改变的。
他真挚地在节目上说出“有些东西、买不到”和“当我们制作蜂蜜时、仿佛世界将要终结”,但会被节目进度粗鲁打断。
骆驼对于他来说,就代表着能够恒久地维持这种接近自然的文化土壤,从他最开始对猎人的痛恨到后来强硬地坚持自己的制作方式都能看出。
父女间的矛盾,本质上就是两种看待问题视角的矛盾,影片中这种社会困境是仅靠一组关系就充分表达到的。
关于露宿与骆驼的那个横摇镜头代表了时间的流逝,村庄消逝也像个宿命般的结果。
“奇迹”所述的或许是这一家人曾经幽灵般的存在方式,那些培养蜜蜂的琐碎日常,虚浮于表面的自然世界。
和所有曾经人类文明的神迹一样,它也难以避免地被淘汰或者说抛弃掉。
比较可惜的是,这些日常颇显乏味,无论是角色还是环境;蜜蜂场景下充斥画框的胶质感对生活气氛的帮助相对有限,视听也很单调,人与环境能够产生的互动也很单调;虽然不可否认其有些深刻的地方,可整体上,原本坚固的共同体里出现入侵者的基础情节也没什么更新鲜或更浓烈的走向。
除却结尾的长镜头外,大多数影像时间带来的体验是不足够达到期望的。
这部电影算是半自传电影,导演的父亲就是养蜂人,那么导演也就是这五个女孩其中的一个了,她把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拍成了这部电影。
这部电影很适合农村女孩看,有点像电影版的《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她们从小就在父权的压制下成长,父亲也不想她们多读书,只想让她们帮自己赚钱,到适当年龄嫁出去就好,他爱她们,但是他却又限制了她们的可能,一边是亲情,一边是未知的外面世界,成长总是要从精神弑父开始的。
这部电影有两个点让我感动,一个是参加比赛时,小女孩叫停了主持人,要表演个小节目,她表演了她与蜜蜂自然和谐的相处,但是所有人都尴尬的楞住了,没有人把自然当回事,因为这个世界是功利的,这就是人间真实。
一个是小男孩躲进小岛里,女孩游过去,找到了他,我以为她要把他带回去,但是她没有,她拉起了他的手。
每个少年的心中都有一个孤岛,他们都渴望有个女孩走进他的孤岛,牵起他的手。
小男孩是配角,但是这一幕感动死我了。
这是一部拥有奇特生命力的作品,纯粹质朴,不为观众,不为商业,自由表达,获得2014年戛纳电影节评委会大奖。
这是导演爱丽丝·洛尔瓦彻(Alice Rohrwacher)首次参加国际A类电影节的角逐。
评委会大奖又名评审团大奖、评审团特别大奖,是法国戛纳电影节正式竞赛项目的奖项之一,为戛纳电影节第二大奖。
“评委会大奖”系偶然诞生,只因为替一两部得不到金棕榈的佳作而倍感惋惜才临时设置,如今则演变为“最佳影片第二名”地位的常设奖项。
《奇迹》又名《蜂蜜之夏》,讲了一对养蜂人夫妇带着4个未成年的女儿生活在一个小村落,一家人每天辛苦劳作,依靠土地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他们努力维护着这份简单与平凡,尤其是父亲沃夫冈,对传统养蜂制蜜方式很坚持,可行业强制要求他们更新设备做出改造以满足相应的卫生要求;同时家庭内部亲子关系的矛盾也在积聚,大女儿盖索米娜已长成少女,她的个体意识在显现,对外界的事与人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与主意,作为父母需要适时放手。
普通人的日常,没有激烈的跌宕起伏。
当有记者质疑《奇迹》的故事太过朴实时,戛纳评委会主席坎皮恩的褒奖说明了影片的出众之处:“我就像走进银幕,和角色一起生活了一次。
”影片里具体的细节深入生活,真实可感,有温度又具美感。
电影一开头就圈着观众浸入到这家人亲密的日常里。
二女儿马瑞娜拉还在时不时需要腻着妈妈的年龄,半夜想偷偷爬到妈妈床上,被姐姐半路截获,不敢承认就谎称要去尿尿又改说是拉屎。
被吵醒的妈妈、Coco和两个小妹妹半夜见证她成功拉屎,场面欢乐又接地气。
早上不想去养蜂场干活,就偷偷躲进羊圈,可惜又被姐姐看穿“活捉”。
马瑞娜拉像颗大白兔奶糖。
鸡飞狗跳的日子因为她而变得顺滑甜美。
那次父母正为是否参加电视节目而争论,她伤心地问妈妈:“当我60岁的时候,你就去世了吗?
” 妈妈说是。
她又接着问:“当我60岁,盖索米娜几岁?
” 妈妈回说:“64岁,怎么了?
” 马瑞娜拉很是嫉妒:“不公平,她和你在一起比我多4年……” 父亲沃夫冈执意想叫盖索米娜过来帮他拔掉蜜蜂刺,马瑞娜拉一脸认真地反问:我又没瞎为何我不能帮你拔刺?
刮风下雨天,三个孩子爬上蜂箱防止蜂箱盖被吹走,大女儿盖索米娜哭着求父亲,马瑞娜拉在一旁很关切地问:蜜蜂蛰了你吗?
爱丽丝·洛尔瓦彻谈及这部作品时说:“我能感受到我的国家发生了一些变化,人们保护幸存物不受伤害的心情非常强烈,但他们更多的努力在于怎么把这些东西放进博物馆,然后怎么吸引更多的游客前来观光,这是他们表示“纪念”的出发点,这就不好了,因为真正需要被保护的是那些遗迹中留存的生命力,和其中承载的东西,不论是公共广场,或者是电影院,剧院,这些东西本身要比纪念的意义更大,而不是总是盯着纪念不放。
” 导演无意通过这部影片触发“保护传统还是适应现代”之争,展现“生命力”才是她的初心。
而“生命力来自一个个具体的人,个人的热望和决断”,那是生命力的燃料。
他们的生命力就如波斯的天才诗人鲁米所说:“允许你自己被真正喜爱的东西默默牵引。
顺应那强大的力量,它不会将你引入歧途。
当你发自灵魂地做事,会感到内在流动着一条河,一条喜悦的河。
” 父亲沃夫冈外糙内柔,行事霸道。
清晨被打猎的枪声惊醒,他跳下床,朝猎枪声又骂又跳,像头孤独又骄傲的羚羊。
对自己当农民,用传统方式养蜂制蜜他有深刻的理解和坚持,认为这是份很好的工作。
因为蜜蜂被除草剂毒死一事去找博塔瑞那先生理论,他毫不客气地教育对方,说用除草剂是不可持续发展的,等到不能种植蔬菜,土地上的人将无以为继。
钱只是现在有用,当钱变得毫无价值的时候,人该怎么办?
他认为这是个骗局。
盖索米娜作为长女,对家里的活当然义不容辞,首当其冲当父亲的左膀右臂,她完全掌握了养蜂制蜜的所有过程,在某些细节上更是青出于蓝。
在蜂箱发现死蜂,盖索米娜做出了不同于父亲“瘟疫死因”的判断,一口咬定是被毒死的;她对父亲、母亲、妹妹,对马丁都有强烈的保护欲。
马丁来她家的那天,母亲跟父亲在房间里起了争执,盖索米娜就小心翼翼地守在门口询问,一种心照不宣的懂事。
对妹妹马瑞娜拉的吃醋会大度开导;对少年犯马丁也及时袒护。
或许父亲内心不愿接受盖索米娜已经长大的事实,所以才会坚持买了头她小时候才喜欢的骆驼当礼物。
霸道的他一次次否定了盖索米娜想参加《土地奇迹》的建议,但她内心被这个热望牵引并最终顺应了这个强大的力量,先斩后奏,如愿进了比赛,虽然最后没能获得“最佳传统继承者”,但一家人比以前更加团结了;母亲也放手让她做想做的事情。
“生命自带奇迹,不必四处外寻。
” 电影的立足点虽然是琐碎的日常,但这些琐碎的点滴并没有被孤立和密封起来。
鲜活生命力的品性、执念和热望,让这些琐碎成为坚实的中继点,让作品与观众之间的时空穿越,情感流通。
孩子与周围人、动物的交流与互动仿佛沾着神性,为作品打开了一个开放、诗意的空间。
比如盖索米娜,她训练马瑞娜拉“喝下”一束穿过羊圈的光线;盖索米娜神奇地让蜜蜂从她嘴里地爬出来,因为这个她与马丁之间产生了心灵的沟通,联合他的口哨一起在电视节目里默契表演;没有语言沟通,她竟然找到了躲起来的马丁,并给他送去衣物。
最后一幕导演的处理让作品长出了隐形的翅膀,一家人躺在门前的一张大床上,恍恍惚惚,对于不确定的未来,有种“同舟共济”的梦幻效果……
阿莉切真的太灵了,用影像书写情绪。传统与现代间的困顿,在神迹面前迎刃而解。
河濑直美的第二扇窗两极评价严重,简坎皮恩好像也不太喜欢,所以就把第二果断给了这部奇迹。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很喜欢看收获蜂蜜,采摘番茄的劳作镜头,也喜欢看几个孩子在海边玩耍的镜头,男孩吹口哨、女孩吐蜜蜂……很喜欢这个爸爸,固执、凶悍、危机意识强,买骆驼的那个情节实在显得爸爸太温柔了,妈蛋这就是性格的反差啊!
没看懂,不知是在讲述什么,也许只是在描述一种生活?会有点压抑,为女主
封闭的村庄与渴望打破生活局限的少女。在自然环境之下,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电视人反而更显得魔幻。
太文艺、太松散了。。。
灵动的人与自然。小姑娘们都太好。
无聊的故事 看到昏昏欲睡,平淡到毫无咸淡的叙事,现在所谓的“文艺”都喜欢搞得观众倦意十足
意大利乡村风光,冥顽不化的父亲与长女的烦恼。
拍得很散,但是少女视角很细腻。传统与父权相结合的稳固统治面临以女性为形象的现代的挑战,这一张力很有意思。
罗尔瓦赫尔好喜欢拍这种平静的生活被打破,文明和野蛮的冲突以及人如何选择归处。养蜂人宛如一种放逐,不管是自我的还是被动的,导演选择铺陈大量的蜂蜜,是甜腻和沾黏的现实,它使人动弹不得。
真的捕捉到了吗?精心处理过的剧作以自然主义的样貌示人,像是涂了一层蜂蜡的蜂箱,放置在自然中诱捕观众。结尾也显得做作。
奈何时代车轮滚滚向前,这样一个静谧之地,看似安详的一家人,当现代文化的冲击必然来临的时候,再多强求也势必奔崩离析,即使抱得再紧。但好在爱都一直在。题材不新鲜,手法不突出,电影语言简单单调,但你能闻到蜂蜜的那股甜味。
非常质朴的影片,很有意思的视角,不少有趣的桥段。如同这块伊特鲁里亚土地一样,神秘而又散发出泥土的芳香。
这部电影主题上没有新意。 类似的美好愿望题材被拍了成百上千次了。故事情节平淡, 没有高潮。人物没有特点, 小大人似的, 假得很。 演员表演十分平常。典型的迪斯尼式的电影
我没有看懂的部分都是超现实么?露天的床和结尾的破房子,求解释TT
坦白讲,没看懂。。。开头没懂,结尾也没懂。。
2316镜头实在太有质感了,那时候灵气逼人的罗尔瓦赫尔···
6/10。被刻意隔绝起来、却好奇向往外界的少女,并不陌生的家庭关系刻画得平淡无奇,不是银发仙女的符号化装饰或镜头一转只剩空屋就能超凡脱俗,对电视衍生节目的嘲讽含蓄到不如没有。发现父亲是塑造最好的角色,从开场劳动的缺席、粗鄙地制止参赛和慢慢改善态度,不懂表达爱却在行动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2016-08-24 19:34:41